近期蠻有趣的一個新聞,大阪一間柏青哥店竟然「不打小鋼珠」改打疫苗,特地暫停營業四天,將場地提供作為大規模疫苗接種中心。
機台上原本的呼叫按鈕是中獎時可以呼叫店員,現在變成接種疫苗後可以計時15分鐘,若民眾感到身體不適,可按鈕通知。也因為位於天神橋筋商店街附近,是熱鬧且交通便利的地帶,也吸引並提升了鄰近商店街成員、附近居民接種疫苗的意願。
去年疫情剛爆發時,日本部分柏青哥店不願配合政府呼籲暫停營,受到民眾嚴厲的批評。此次店家主動暫停營業,變成疫苗接種中心的此一舉動,感覺也幫忙挽回了一些形象,順便幫忙拉高日本的疫苗覆蓋率。
日本国内の接種人数(9/15)
一回目 64.4%
二回目 52.1%
台灣疫苗接種人口涵蓋率(9/14)
第一劑 48.75%
第二劑 4.53%
昨天分享日本送台灣疫苗第五彈的消息,有些粉絲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日本一直送他國疫苗、自己國家的疫情卻控制不了?
沒有喔~日本的疫情確實有好轉了耶!從8月下旬的高峰每日25000人左右,九月上旬已經降至12000~16000左右,這禮拜更是掉到了6000人附近。可見,日本在急速拉高疫苗覆蓋率之後,成效已經逐漸出來了,尤其是日本兩回完整接種人數已經超過5成,也就是已經有一半以上的日本人都完整打完兩劑疫苗了!
相對的,台灣疫情雖然控制得比日本好上許多,但完整接種兩劑的比例實在太低了(僅是日本的個位數....),當然這也跟疫苗數量不足與國家疫苗分配政策有關係。面對境外移入持續有那麼多Delta個案的威脅之下,這一點真的要必須想辦法多努力一下了!
日本疫苗覆蓋率雖已達五六成以上,但當然仍不足以對抗Delta這種R值這麼高、傳染力如此高的變種病毒株。雖然蠻多國家都在評估要打第三劑、甚至第四劑,國際間目前也在觀察至少在完整接種完兩劑之後,即使是感染的是Delta株,但重症率跟死亡率如果沒有被拉高,是否可以逐步解封,逐步恢復正常的生活? 畢竟仍是得考量暫時要先救一下經濟的問題,不然越來越多公司店家都倒閉,也不是辦法。
日本學者也警告冬天之前很有可能會再來第六波的感染,因為他們有觀察到近期疫情趨緩之後,路上不戴口罩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人性總是這樣不自覺地又鬆懈了。別忘了,日本的法律至今仍無法強制要求民眾一定要戴口罩,也無法限制人民的行動自由。
在九到十月這段疫情稍微趨緩的期間,日本政府也應該要想辦法準備更多的醫療量能,像是大阪已經在籌備臨時方艙醫院。總不能下次疫情再起時,又叫大部分的民眾繼續自宅療養,仍舊要跟第五波這樣,必須自求多福這樣吧!
一場疫情,也讓我們看到了世界上不同國家的文化確實相當不同,我們無法以自己國家的角度,跟自己從小到大的成長背景,去論斷為什麼他國的人民會有這樣的想法?
日本其實真的還好,多數的民眾是會願意把口罩戴著,不戴口罩的算是少眾,而且日本可取得的疫苗數量也是足夠的,當然也要考量各家疫苗到貨率的問題。
上禮拜看了一段李四端雲端世界的影片報導,蠻多西方國家的人民是相當反對戴口罩、反對打疫苗這些事情的,像是美國就有幾個州就是堅決反對,不少家長跟團體甚至到學校去開會抗議。在這些地方孩童快樂的樣子,彷彿就是處在一個沒有新冠病毒的世界,但畫面的下一秒,就是一位11個月的孩童因為感染變成重症,全身插滿了管子....極為諷刺....
可見,全世界要一起好起來,真的沒有那麼快!肯定還需要好一段時間的。解禁過快、不接受戴口罩政策,也是很多西方國家即使擁有滿滿的疫苗,但疫情仍又飆升的主因。
台灣在疫苗接種涵蓋率還不足的情況下,大家都有把口罩戴好,也可以證明這樣確實對於防止病毒進去社區造成感染擴大是有一定效用的,至少這幾波Delta的攻擊都是有在控制範圍內的。或許「一劑疫苗+人人把口罩戴好」,整體的防疫效果也不一定輸「完整接種兩劑+不戴口罩」。但還是得快點生出需要且足夠的疫苗,快點讓更多民眾完整打完兩劑,有比較完整的保護才會比較安心啦!
在國內疫情趨緩的同時,接下來國家面臨的問題可能就要想辦法救經濟了,畢竟這段時間有蠻多營業店家是受到影響的。
加油吧!只要健康地活著,就一定會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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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和我們眼中的中國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以 Cargo Cult 的處境來看,我們就是二戰時太平洋島國的土人。我們搞不清楚白種外星人留下的旗幟來自哪裡、不知道軍火如何操作,但通過後天學習,我們將慢慢理解自己在整個世界處於甚麼位置。香港人一般的政治潛意識來自大國之間的默契:美國上世紀拉攏中國對抗蘇聯,此一大事件在中國人角度是中國在折騰百年之後靠自己重新復興,而香港人在英治末期接收的其實是美國的詮釋:中國也加入了自由世界對抗蘇聯,所以中國順理成章就會「西化」,但當時「中外關係」是中國復興的關鍵,中國於是戰略性容許外國人和香港人抱持「中國將會西式民主化」的暇想,這一方面穩住了外資及各國與中國的關係,也基本決定了香港那方要求「民主回歸」的主旋律。
這種暇想直到香港回歸之後十來年仍然主導香港政局。回歸後,政治制度應有多少「民主成份」,民意也分裂為加速派和緩進派。加速派主要考慮香港,而緩進派則考慮更多,一來忌諱激嬲中國當局,二來香港上一代的心靈處於「美國拉攏中國對抗蘇聯 (並成功)」的事件之中,最後蘇聯真的被美國推倒,中美提攜,所以大家都認為中國會在艱難、緩慢的節奏中最終完成自由化。順理成章的結論是,香港其實只要做中國順理成章的自由化的啦啦隊,搞好雙方民間關係就好,民主化的主戰場在中國而不在香港。
白人之間也有一些理論去支持入中戰略,那就是含糊的民主化文宣:一個國家只要經濟發展好,中產階級出現,英美文化洗禮社會菁英,「公民社會」就可以慢慢推動社會甚至政治的民主自由化。所以美國 / 西方這樣想像自己與中國交往,就義利皆有,比正當更正當,既是通往打倒蘇聯的必要道路,也像慈善的白騎士一樣拯救了中國人。當然這只是他們單方面的想法,但這想法被香港人全盤接收,製造了之後香港人潛意識的既定政治角度:世界可以按它的意志慢慢改變中國。這真的很千禧年,至少是在 911 事件之前的那種空虛的樂觀。
如果美國軍政高層沒有選擇與中國結盟,也不會有人有興趣持續將民主化理論「應用」在古老又新潮的中國,製造各種有利經濟政治學術投資的樂觀主旋律。思想和意識形態只是真實政治的折射,也不可能離開具體的政經潮流。現在美國政治上對中態度越來越不一樣,文化和思想上也會慢慢跟上這一波變動,因為文化和思想只是秩序比較下游的顯現。
以前美國自由派想像中的世界,是一個滿天神佛的文化多元宇宙,中國只是「不一樣」,但並不是跟自己對立的威脅。現時美國的理想也是文化多元宇宙,但他們正考慮中國對他們算是多元還是異常。因為中國在各方面的影響力,對美國來說已經強勁到慢慢不能算是多元,而美國自己反而有淪為「多元」的危機。
美國輿論以前的對中立場,就是美國對中國的立場,給他們時間達成自由化 (而過程中歐美也可以得到越來越多利益),民主化理論適用於中國。而現在《紐約時報》卻會刊登這樣的政治文化評論:由 David Brooks 撰寫的《When Dictators Find God》,裡面談到上世紀的進步史觀在本世紀受到的挫折:歷史沒有終結,民主意識和體制輸出遇到強勁抵擋,一度被進步思想打敗的保守思想以及宗教右派也跟各國獨裁者攜手並進,而且沒有對中國差別保護,而是將其放在普京旁邊。「(俄羅斯當局)……將自己塑造成『基督教價值觀的最後堡壘』,防止世界陷入自由主義道德混亂」,同時又提到中國最近禁止「娘炮美學」,俄羅斯當局也在文化上政治上抵制迫害社會上的少數 (及 LGBT)。
作者陳列以上的圖像,是要警示「自由派」將面對「專制—保守派同盟」重新興起,為了守護人類社會的「多元」一面,要「在精神和文化層面上與之鬥爭」。這一邊吹起集結令,另一邊也不可能吃素,也在自我動員,但他們有可能因為「中國」已暫時放下紛爭。「中國」在文中是一個剛剛加入東方保守陣線的大將,因為中國加入,雙方實力要重新估計,並得出「自由多元的西方」受到嚴重威脅的結論,透露出一種對中國隱約又苦澀的「再認識」。
由於歐美老一代自由主義的對手長期是基督宗教,所以在認識初期,可能憧憬不受基督教支配的東方世界會否是個性解放的世外桃園。蘇聯之於沙特、神權伊朗之於福柯,這些都是混雜個人期待的理解初階段。美國內部在環保、LGBT、女權、宗教等議程的鬥爭,其實也輻射了出去,他們各自憧憬東方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保守派希望在東方找到海外盟友,進步派也希望在海外有社會實驗場,最後他們似乎都鎩羽而歸,各自的幻覺都得到扎醒。另辟蹊徑是很難的,西方人在面對波斯帝國時,最後還是要大致回歸到對立式的歷史觀裡面。
保守派對「威脅」的形容方式是他們面臨民族、貿易、文明、秩序的威脅,自由派對「威脅」的其中一種形容正如文章表達的,是人類對「多元」的理想受到衝擊。另一邊廂,香港最香港的地方是,在外國人未說出來之前,香港人不敢相信太陽是由東方升起。大體上,我們都是最近才聽到雙方的集結號。現在香港人終於都相信太陽是由東方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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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Cargo Cult 的處境來看,我們就是二戰時太平洋島國的土人。我們搞不清楚白種外星人留下的旗幟來自哪裡、不知道軍火如何操作,但通過後天學習,我們將慢慢理解自己在整個世界處於甚麼位置。香港人一般的政治潛意識來自大國之間的默契:美國上世紀拉攏中國對抗蘇聯,此一大事件在中國人角度是中國在折騰百年之後靠自己重新復興,而香港人在英治末期接收的其實是美國的詮釋:中國也加入了自由世界對抗蘇聯,所以中國順理成章就會「西化」,但當時「中外關係」是中國復興的關鍵,中國於是戰略性容許外國人和香港人抱持「中國將會西式民主化」的暇想,這一方面穩住了外資及各國與中國的關係,也基本決定了香港那方要求「民主回歸」的主旋律。
這種暇想直到香港回歸之後十來年仍然主導香港政局。回歸後,政治制度應有多少「民主成份」,民意也分裂為加速派和緩進派。加速派主要考慮香港,而緩進派則考慮更多,一來忌諱激嬲中國當局,二來香港上一代的心靈處於「美國拉攏中國對抗蘇聯 (並成功)」的事件之中,最後蘇聯真的被美國推倒,中美提攜,所以大家都認為中國會在艱難、緩慢的節奏中最終完成自由化。順理成章的結論是,香港其實只要做中國順理成章的自由化的啦啦隊,搞好雙方民間關係就好,民主化的主戰場在中國而不在香港。
白人之間也有一些理論去支持入中戰略,那就是含糊的民主化文宣:一個國家只要經濟發展好,中產階級出現,英美文化洗禮社會菁英,「公民社會」就可以慢慢推動社會甚至政治的民主自由化。所以美國 / 西方這樣想像自己與中國交往,就義利皆有,比正當更正當,既是通往打倒蘇聯的必要道路,也像慈善的白騎士一樣拯救了中國人。當然這只是他們單方面的想法,但這想法被香港人全盤接收,製造了之後香港人潛意識的既定政治角度:世界可以按它的意志慢慢改變中國。這真的很千禧年,至少是在 911 事件之前的那種空虛的樂觀。
如果美國軍政高層沒有選擇與中國結盟,也不會有人有興趣持續將民主化理論「應用」在古老又新潮的中國,製造各種有利經濟政治學術投資的樂觀主旋律。思想和意識形態只是真實政治的折射,也不可能離開具體的政經潮流。現在美國政治上對中態度越來越不一樣,文化和思想上也會慢慢跟上這一波變動,因為文化和思想只是秩序比較下游的顯現。
以前美國自由派想像中的世界,是一個滿天神佛的文化多元宇宙,中國只是「不一樣」,但並不是跟自己對立的威脅。現時美國的理想也是文化多元宇宙,但他們正考慮中國對他們算是多元還是異常。因為中國在各方面的影響力,對美國來說已經強勁到慢慢不能算是多元,而美國自己反而有淪為「多元」的危機。
美國輿論以前的對中立場,就是美國對中國的立場,給他們時間達成自由化 (而過程中歐美也可以得到越來越多利益),民主化理論適用於中國。而現在《紐約時報》卻會刊登這樣的政治文化評論:由 David Brooks 撰寫的《When Dictators Find God》,裡面談到上世紀的進步史觀在本世紀受到的挫折:歷史沒有終結,民主意識和體制輸出遇到強勁抵擋,一度被進步思想打敗的保守思想以及宗教右派也跟各國獨裁者攜手並進,而且沒有對中國差別保護,而是將其放在普京旁邊。「(俄羅斯當局)……將自己塑造成『基督教價值觀的最後堡壘』,防止世界陷入自由主義道德混亂」,同時又提到中國最近禁止「娘炮美學」,俄羅斯當局也在文化上政治上抵制迫害社會上的少數 (及 LGBT)。
作者陳列以上的圖像,是要警示「自由派」將面對「專制—保守派同盟」重新興起,為了守護人類社會的「多元」一面,要「在精神和文化層面上與之鬥爭」。這一邊吹起集結令,另一邊也不可能吃素,也在自我動員,但他們有可能因為「中國」已暫時放下紛爭。「中國」在文中是一個剛剛加入東方保守陣線的大將,因為中國加入,雙方實力要重新估計,並得出「自由多元的西方」受到嚴重威脅的結論,透露出一種對中國隱約又苦澀的「再認識」。
由於歐美老一代自由主義的對手長期是基督宗教,所以在認識初期,可能憧憬不受基督教支配的東方世界會否是個性解放的世外桃園。蘇聯之於沙特、神權伊朗之於福柯,這些都是混雜個人期待的理解初階段。美國內部在環保、LGBT、女權、宗教等議程的鬥爭,其實也輻射了出去,他們各自憧憬東方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保守派希望在東方找到海外盟友,進步派也希望在海外有社會實驗場,最後他們似乎都鎩羽而歸,各自的幻覺都得到扎醒。另辟蹊徑是很難的,西方人在面對波斯帝國時,最後還是要大致回歸到對立式的歷史觀裡面。
保守派對「威脅」的形容方式是他們面臨民族、貿易、文明、秩序的威脅,自由派對「威脅」的其中一種形容正如文章表達的,是人類對「多元」的理想受到衝擊。另一邊廂,香港最香港的地方是,在外國人未說出來之前,香港人不敢相信太陽是由東方升起。大體上,我們都是最近才聽到雙方的集結號。現在香港人終於都相信太陽是由東方升起了。